魏本华：下午的会议现在开始。大家下午好，我叫魏本华，我非常荣幸能够成为今天下午会议的主持人，那么这一部分的内容题目是人民币、SDR与国际货币体系改革。宋院长邀请我代表IMI控制今天下午的时间，所以每一位演讲嘉宾简明扼要，只有6分钟的发言时间。如果到了5、6分钟的时间，我们示意您停下来直接进入总结阶段。我们这个题目，早上有所涉及，有一些关键内容，也是我们今天上午也提到过的，简单说一下，我们知道今天的主题是非常宏观的，同时它也涵盖了多个金融的内容，但是我还是期待我们所有的发言嘉宾，至少还能够关注在中国货币上面，而不是专注于中国本身，也就是人民币这个话题，是否有资格进入到SDR一篮子货币，就是今年是否成功进入SDR当中，我觉得这个是对于所有的听众是非常感兴趣的话题，我也想听大家的观点。

大家分享你们的观点以后，也希望让我们了解现在这个时机是否是一个合适的时机，所以请大家跟我们具体分析，我们想了解您背后的想法。

那么第二点，中国的货币，还有和全球的货币体系，其实是非常严肃的话题。当然它也间接与中国的货币是否能够进入到SDR有关。如果它确实能够进入到SDR当中，肯定会造成全球主要储备货币之间的压力竞争。那么我也讲到，拉嘎（音译）女士跟我讲过这个话题。这个话题不是如果不如果的问题，按照这位女士的观点，人民币是必须要加入到SDR一篮子货币当中，实际的问题，到底什么时候人民币会加入到SDR当中，今年是非常关键的，执行委员会应该是在今年11月份的时候，IMF的执行委员会，今年11月份会来讨论这个话题，给出一个结果。

在明年年初的时候，我们应该能够很好的去应对很多执行委员会，会员对于中国人民币问题的一些疑问和解答他们的疑惑。中国人民币进入到SDR当中重要的过程。我们今天的演讲嘉宾都会从这个角度进行丰富深入的探讨。今天有8位发言嘉宾，为了节约时间，所以我就不一一介绍了。至少我能够告诉大家，这几位嘉宾都是货币上面的专家，比如说来自于中方的嘉宾，或者是外方的嘉宾。我们的日程写的很清楚，大家按照日程顺序发言。第一个发言嘉宾赵教授，IMI学术委员。

赵锡军：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下午好！为了方便起见我还是用中文讲，我知道大部分的听众都是中国的听众，所以我用中文发言。主题是人民币、SDR和国际货币体系的改革。我们从人民币说起，人民币能否纳入SDR的货币计价篮子，上午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主席Alfred作为货币三方面的主要功能，计价、支付决策和价值储藏。他也讲到了从基金的角度判断SDR的标准是有几个出口，与贸易相关的，出口这块，然后是自由使用。这个自由使用的话，应该说，就有点含糊。但是他讲到了，要广泛的使用，还有一个广泛交易。

广泛使用就是在前面货币的功能里头要广泛发挥作用。而广泛交易的话，这块恐怕就是在第二个功能就是价值储藏功能，包括官方作为外汇储备来使用，也包括市场主体向私人这些机构，投资融资等等带来的使用。这块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他讲到了第三个，就是操作性的一些方面的考虑，可能跟投融资里面的另一块，我们知道投融资是有波动的，要广泛使用的话，要有交易的话，要给别人提供防范、防止或者是预防波动的一些手段。也就是说跟higen（音译）相关的使用，就是交易。

他没有很具体说，广泛使用到什么程度，有一个数量的指标，目前没有。就人民币来讲，出口是没有问题的，我们现在贸易是全球第一大贸易体已经没有问题了。

自由使用里头跟出口相关的增加非常快，从上午人民大学陈雨露校长发布的报告里面来看，在储备和价值储藏这块，投融资这块的使用也再不断增加，而且是人民币国际化程度上升最重要的动力，这块的增加也非常快。综合这些因素来看，可能我们在操作性层面的方面继续做一些努力，我想的话，怎么样让大家用了人民币，交易了人民币的资产以后，防范风险手段这块再做一些工作，让我们的市场有更多的防范人民币价格波动带来风险的手段，同时总体来讲，可能还会更多的提供一些安全性比较强的资产，能够做出一些努力，我想操作性层面的东西，应该说还是能够满足的。

所以我个人判断的话，如果能在这方面做工作，应该能满足SDR计价篮子货币的要求。但是我们话说回来，因为它是一个评估的结果，有很多主观的因素，很难判断，我们能满足客观的一些要求，但由于客观要求的不明确，不明朗，不具体，可能最后还要落在主观的考虑上头，这个就是人为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了。

我个人理解，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讲，人民币负责在11月份，评估的过程当中，能够纳入进去，那就说明客观因素，还是占据了主导地位，如果没有纳进去，可能主观因素起的作用比较大。

至于说对中国来讲，人民币能否纳入SDR，我想这可能是一个名分的问题。SDR实质上就是计价和中央银行之间的交易，就是一个名分的问题。但是我们都知道，现在的货币都是信用货币，如果说能够提升你的货币的名分，有各种各样的背书，背书你货币的名分，对你货币的信用和货币的稳定性是有很大的帮助的。

如果从另外角度来讲，如果SDR能够吸纳人民币作为它的计价货币，它的代表性，也会有很大的增加，它的稳定性也有很大的增加，所以对它来讲，也是有实质性的好处的。我就说这些，谢谢各位！

魏本华：非常感谢赵教授。您的时间控制的非常好，我也不需要为您的演讲做任何总结了，下面我们请王永利先生做演讲。

王永利：人民币国际化的话，我觉得第一个还是要培育和拓展人民币走出去的途径，也就是说，不能仅仅停留在跨境人民币贸易结算使用人民币，也应该允许个人未来的投资，个人的企业走出去用人民币。当然国家的援助，国家政府之间的往来更应该积极推动人民币走出去，这是第一个。

第二，人民币走出去，应该采取的是通过金融机构的转账清算的方式，而不是现钞走出去。人民币走出去不是现钞走出去，而是通过金融机构转账清算。现钞不符合绿色金融发展的方向，货币当局应该严格控制现钞走出去，个人带点就够了，不需要我们代替海外机构验钞。

第三，采用记账清算的方式，应该采取代理行的清算模式，而不是清算行的代理模式。跨境清算里面有两种模式，一种允许境外的机构直接在中国的中央银行开户，直接向我们中国的金融机构一样成为一个清算行，第二个只能在中国的金融机构，包括外资的金融机构开户，通过代理行清算，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如果他们直接在央行开户，直接作为清算行，可能跟我们国内行一样的待遇。人民币直接通过央行直接走进海外机构，就说明我们基础货币走出去了。

如果我们采用的是记账清算，而且是代理行清算模式的话，所谓人民币走出去，指的是人民币所有权走出去了，人民币并没有走出去。外汇进到中国的时候，为什么放到美国去，怎么不拿回来。你拿回来的时候，你不知道使用什么清算体系，现在记账的清算的体系，你是拿不回来的，因为本身一开始就体现债权债务关系，反过来我们人民币走出去的话，也同样如此。当你理解了这一定的话，你就会知道，我们人民币走出去会对我们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可怕。所谓人民币走出去，仅仅是所有权走出去，对我们金融机构来讲，流动性并没有发生变化，仅仅把国内的企业和个人的钱变成了境外的钱在我这个地方，可能对我们货币总量产生影响。

因为我们企业个人的存款算M2，境外金融机构的存款是同业，不算在M2里面。这些问题进一步带来的影响，我们的外汇储备，我们的外债，我们的海外资产等等都会因为这个产生影响。国外外汇储备口径做了一些调整。

我觉得未来人民币走出去多了的时候，这个影响还要大，从一开始我一直建议，把境外人民币或者海外人民币单独列出来，我们统计上单独给它一个货币符号，这样统计的时候就很清楚了。我们在银行里面有一个货币符号，人民币是00001，后面的然后再摆。

进一步加快建立我们以中国为主导的国际清算体系，人民币要国际化，必须要有我们自己的清算体系。这个东西，也要分层，不要想着我们央行主导的清算体系可以全球都可以用，这样时间推的太长，根本弄不出来，我觉得应该分层，央行主导一级的清算，允许商业银行做自己的，而且商业银行连到海外的代理行，这样进度也可以加快一下。清算体系不仅仅保证快速安全便捷的清算，还要满足监管的要求，比如说反洗钱等等，清算不仅仅是一个技术的问题了，特别是出现金融制裁的时候，这是非常重要的通道。

我们进行这些东西以后，大家会进一步涉及到一个问题，我们今天都在讲人民币国际化，但是缺了一个概念，什么叫国际化，国际化标准有没有，我们有没有阶段性目标？我认为这是我们一直缺的。所以上午人民大学发布了指数，中国银行也有自己的指数。我一直建议中国应该有一个国家人民币国际化的指数。我们现在可以用到贸易结算上就算是国际化了吗？还是说做交易就是国际化，还是储备，什么程度才是达到国际化了？如果我们目标都达不成统一的话，政策力度就会受影响。我建议尽快建立这样一个指标，这个指标至少包括计价结算、交易、储备这三大功能。这三大功能可以赋一个分，取得一个综合分值，这个分值放在全球主要货币当中比较，我们现在是什么样的，我们未来得目标应该达到什么样的水平。

我个人觉得，2009年7月1日正式启动跨境结算算起步的话，10周年，2020年7月，这三个东西的综合指数达到10%，那已经相当了不起了。新中国建立90周年的时候，2040年，我们达到20%，我自己的判断，美元肯定下降50%以下，美元、欧元、人民币成为三足鼎立的局面，整个国际货币体系发生一个巨变。

2040年为什么讲90年呢？第一个30年快速发展到濒临崩溃，第二个30年，由濒临崩溃到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如果我发生重大的格局，90年的时候，变成第一大经济体是可能的。这个是指当年GDP。国家应该有自己的标准，应该有阶段性的目标，大家照着这个东西去做，否则就分散了。

再一个就是SDR，我的观点，我们愿意加入，但是加入一定要有，我们不必苛求，加入的前提是IMF要深刻改革。第一SDR并不是一个真正的货币，第二它的规模很小到现在就是2040个SDR单位，影响力很有单位，第三整个IMF治理结构很不好，很需要变革，这种情况下，人民币加进去了，大家觉得国际声望提高了，IMF给你做一个标签，你可以更好的做储备了。但是没有这个东西，前面人民币国际化不是已经起步了嘛？我的观点，愿意加入，但是不必苛求，如果要加入IMF必须做深刻变革，特别是2010年确定改革的东西一定要启动。我们更应该做好自己的事情，我们要做好我们的改革开放的事情，特别是围绕“一带一路”，把我们的区域化、全球化的发展，把我们相配套的丝路基金，金砖国家的东西做好，探索出以中国为主全球化发展思路和新的国际货币体系的思路，这个比加入SDR更重要。

改革开放不会停下来，国际化会推动我们做更多的改革。我们必须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2013年钱慌和股灾告诉我们，不要盲目过快，走的太快会摔大跟头。人民币国际化以后，金融市场的开放，金融市场的变化是会非常剧烈的，如果我们没有一定的机制能力和经验，盲目的开放也是比较可怕的。

魏本华：下面请何建雄先生发言。

何建雄：谢谢两位嘉宾的演讲。一个是从宏观场面拉的很大，一个技术场面都做了铺垫。我觉得很受鼓舞。因为我自己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董事会做过5年的工作，我觉得非常受鼓舞的是，像锡军很多的学者对这个问题比我了解还深，很受鼓舞。

今天的主题是人民币、SDR和国际货币体系，有一句话可以概括它们的关系，人民币应该也可以成为SDR的一部分，SDR能够在国际货币体系当中发挥更大的作用。最后两步都达到的话，国际过比体系由此得到一大步的改善。

问题就来了，怎么做到这一步，我觉得要回答这个问题，我先来回答我们组织者出的一堆问题的最后一个。SDR能不能成为超主权货币，先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我觉得前面两个可能更好回答一点。我觉得从严格意义上来讲，说SDR能不能成为超主权货币，实际上它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成为一个只有官方机构当中使用，有限使用的超主权货币。实际上更长远的讲，能不能成为一个去主导作为的超主权货币，或者能不能取代由国家层面发的全球的唯一的货币。我觉得这个问题可能不太好回答，现在应该可以思考，但是也不必要找答案，现在是找不到答案的。

跟这个问题有关的，现有的国际货币体系，尤其是二战以后的布雷森体系建立过程当中，很早就人提出要不要有超主权货币，建立这个系统的两个主要的关键任务，一个是凯恩斯，一个是美国财政部的怀特。凯恩斯当时提出来做一个超主权货币，当时美国人不同意，我的理解不完全取决于个人的偏好和个人智慧，可能还取决于当初经济版图，假设有一年，哪一年，有一个国家的货币，能够达到现在美元的地位，这个国家，政治家和老百姓，有没有放弃像现在美元这样特权的胸怀，这个也是有待于考证的。

近一点，跟我们目前相关的，在现有情况下，SDR能不能有大幅度的改进，我觉得这是有可能的。首先如果SDR的篮子可以扩大的话，它能够增加它的代表性，增加它的稳定性。因为你看现在的利差，篮子货币的利差和新兴市场和其他发达过乐得利差，好像很接近，但是你再往前5年，10年，更长的时间来看，或者往后来，5年，10年来看，利率回归到正常时期的时候，利差是相当大的。随着新兴市场的经济占全球的比重越来越大的时候，SDR的利率，在全球的市场不具有代表性的缺陷会越来越明显。

如果有比较大的新兴市场的货币在里面，应该可以增加它的代表性和稳定性的，而且流动性也可以增加。国际货币体系帮助稳定国际货币和金融市场这方面，如果SDR的作用能够加强，它的这方面的能力，也是能够加强的。咱们都记得2009年的时候，G20决定，要求国际货币基金增发分配SDR，那个时候翻了一倍。用SDR有什么好处？一个稳定了市场，增加了官方的流动性。所以对应对危机的处理起了很大的作用。

那么问题又来了？当初危机发生地在美国，如果不在美国的话，这个决定有没有这么快？这又是一个问题了。如果SDR这个篮子可以改善，这方面都是有潜在的好处的。

另外可以增加它作为国际储备货币的吸引力，还有一个问题，现在我可以跟大家说一下，为什么有的国家，对人民币加入SDR还是有一些顾虑的。一方面又说明了它潜在的作用，SDR一个篮子，现在国际治理机构里面，有很多的平台，有很多G，但是很多人又怕，中国进了SDR，会不会划一个G5，人民币以后的那几个就会有一个顾虑，你进去了，我们进不去。反过来来讲，如果大家愿意这么分的话，也是一个非正式的可以做的一个圈。

我觉得最关键的就是说，现在我们要做的，怎么管理好人民币加入SDR，SDR又能增强它的作用的过程。如果处理不好就是共输的，处理好就是共赢的。

技术方面，各个有关方面的决策者要决定3个问题，人民币加入SDR，一个是你让不让进？第二个，权重是多少，如果进去以后，你才考虑权重是多少？ 利率怎么定？这是具体的三个问题。技术的问题还取决于政治上的态度。

如果政治上有态度，技术上是好解决的，因为技术不是一成不变的，技术标准，SDR出台以后，变了好多次，而且变化都是非常大的。如果政府有意愿还是可以变的。如何让各方看到人民币加入SDR的好处。我还是比较乐观的，各个方面的好处我分析了一下，对全球显然是有好处的，一个更加好用的SDR，刚才我说了几点潜在的好处，能够提供更好的SDR，第二多边双边的货币互换，比如说中国跟将近30个国家的中央银行的货币互换，会更加好用。对中国来讲，本来要出台的有一些改革更多的动力，这是一个好处之一。人民币更强的国际地位，如果能达到这个的话，你能增加企业个人用人民币的方便，尤其是在境外，跨境交易当中，降低交易成本，减少汇率风险，对非储备货币发行的国家来讲，对他们手中持有的，和以后潜在，或者将要持有的人民币，给他一个储备货币的名义和特质。对他们也是有好处的。

我觉得欧洲各方的态度也在变化，以前有一点犹豫，人民币能不能加入，现在态度往积极方面走，为什么？比较好用的人民币对他们的发展，进展很快的人民币离岸中心，增加商业机会，增加交易量对他们都是有利的。

美国是关键的决策一方之一，美国很务实，在这个过程当中，有没有一些附带可以得到一些好处，都在提一些要求，以前也在提，包括可兑换，汇率的浮动，灵活性这些等等。但是你们看现在有微妙的变化了，我觉得第一关键是人民币进去，对美国是有好处的，对全球都有好处。

现在说，以前要挂钩的，说的那几个是进去的条件，但是现在不说了，美国支持，或者欢迎中国做的这些改革，这些改革继续做的话，对人民币加入SDR是有好处的，是有促进作用的。从国际货币基金的角度来讲，有3个选择，一个就是说，大家经常讲的，你是事后承认人民币的地位，还是稍微靠前一点给它创造一个条件让它做，还是你跟它一起走。

时间上，最关键的，要避免的一个问题，拿很多条件，或者说我们要避免的时间上要求太死，太严格了。今年我必须要解决，5年的检查期，我必须要解决。如果非要解决，很多条件就掉你头上，你反正要解决，你不惜一切成本要解决，我就把篮子里面你的条件一条一条加上来。如果互为条件，把条件锁死，到最后反而做不了。时间方面应该顺其自然，这个东西是早晚的事，早一天晚一天，给基金组织多一点的灵活性，评估今年可以不结束，明年可以接着做，你非得告诉他，你今年要告诉我是还是不是，没准他就说不是。理论上可以启动，但是还不如往前拖一下，明天做决定可能更好一点，因为决定没做，明天还得做。明天条件更加改善了，时间在我们一方。

魏本华：谢谢何先生，下面请吴念鲁老师，当时我念研究生的时候，吴念鲁老师是我的导师。

吴念鲁：非常高兴参加这个会，大家下午好！SDR和人民币国际化，两个问题。SDR产生的背景作用和前景，第二个问题，人民币国际化的内涵、步骤、和SDR的关系。

SDR的产生，是一个妥协的产物，它是国际货币制度改革斗争进程中的一种妥协产物。第二它的作用有限，SDR是基金组织分配给成员国“普通提款权”以外的一种用来补充现有储备资产的手段。它不能直接用于贸易或非贸易支付。它的分配数量同成员国缴纳的份额成正比，而且用的时候，就是双方之间转换，首先兑换成某一种货币，然后才可以进行支付。现在看来，总体来讲，分的还是很少的，所以对有些发展中国家来讲，实际上是杯水车薪，没有什么太大的意思。

另外它的定值发生多次变化，开始16国定值，后来改成美元、联邦德国马克、日元、英镑、法郎五国货币定值。

它的前景1972年以来，基金开始研究货币制度的改革，多次讨论，一致认为，SDR作为国际储备资产的补充的手段，而且逐步要替代美元和黄金，作为主要的国际储备资产，决议上有这样的规定。但是实际上SDR它在IMF里面，作为一个记账的保值的单位和使用的范围开始逐步扩大。但是要真正成为主要国际货币资产距离还相当远，更谈不上取代美元。国际储备资产的多元化势在必行。因此今后世界IMF能不能作为一个所谓世界的中央银行发行超主权货币，取代美元的特权，基金SDR是不是可以作为超主权货币的基础呢，这个值得探讨。

如果确定SDR定值的标准，是不是需要改革，发行的数量，改进SDR的分配的办法，扩大SDR的使用范围，这些都是国际货币体系改革的主要内容。

第二个问题，人民币国际化的内涵、步骤和SDR的关系。第一什么是人民币的国际化？我认为人民币国际化是指人民币成为国际货币的一个过程，也可以说人民币成为可兑换货币到具有定价、结算、投资、储备功能的国际货币的过程。一国货币即使实现了资本项目可兑换，也不一定意味着真正成为国际货币。

资本项目的可兑换是由供给方主导，是货币发行国政府根据外汇供给以及其他因素进行决策，是一个政府的行为，而国际货币是由需求方主导，由非居民对该国货币需求的偏好所决定的。因此它需要得到国际社会广泛的认可和接纳。因此人民币最终成为国际货币还需要一个较长的过程。

人民币可兑换是人民币国际化的重要一步。我们可以看，有几个时间点。通常认为，通过记账项目到资本项目的过渡，大概是20年的时间左右。如果按这个方法算，我们是1996年施行的经常项目可兑换，在于2016年底有条件成为资本项目可兑换。

人民币可兑换可以倒逼利率市场化，因为只有先施行了国内利率市场化，放开国内资金价格，才能使人民币对外资金的价格放开，人民币可兑换才能有真正实现的条件。因此估计2016年，或者2017年可实现利率市场化，紧接着相隔一两年实现人民币的可兑换。

需要指出的是，中央要求上海2020年基本建成全球国际金融中心，成为全球人民币定价交易、结算中心。届时人民币应该实现可兑换，因为没有哪一个国际金融中心的本国的货币不是可兑换的货币。这也是十八大提出的，2020年全面建成小康宏伟目标的一年。

再谈谈和SDR的关系，人民币国际化仍然沿着既定步骤加速迈进，不要过分追求在意看待人民币成为SDR的定值货币这个事情。因为这是人民币国际化进程当中板上钉钉的事，是迟早的事。基金组织今年通过或者以后通过定值的资格，对人民币国际化进程到底有多大差别值得探讨。因此绝不要夸大人民币成为SDR定值货币的作用。

魏本华：非常感谢吴先生！接下来我们邀请国际清算银行亚太区经济与金融市场部主管Frank Packer。

Frank Packer：讨论人民币国际化的过程，包括SDR的可能性，毫无疑问，中国长久以来一直努力推动人民币国际化的过程，我觉得根据BIS的说法，我们的观察也是一样的。我要提一下未来的挑战，在任何的健康市场当中，都会有这样的挑战，无论是人民币是否会进入SDR，或者明年进入，都会遇到这样的挑战。BIS，国际清算行也做了一个调研，这是由央行和跟53个国家，从53个国家收集这些信息。根据他们的地点和贸易的总额，大概每3年才做这样调查，因为这个信息量是非常大的，耗时也很久。最近是2013年所做的，接下来的报告是2016年做的调查，我们很期待这样的结果。2013年的结果是什么样的？我们发现人民币的增长了250%倍。这是2010年相比，2014年增长了250%。所以它是国际化过程当中非常重要的一个趋势，它每天的交易量，应该是在墨西哥之后非常活跃的，我想在2016年以后，肯定会成为第一个最活跃的新型国家的货币。

从调查当中我们也发现，尤其是在离岸人民币的交易量就是中国国土之外的交易量是非常活跃的。包括新兴市场，人民币的使用量和交易量是非常庞大的，大概是72%的交易量都是使用人民币结算，这些都是在离岸进行的贸易结算。2010年的数字是40%，2013年的时候是60-70%，有更多的离岸的交易。在2016年BIS的调研当中，这些研究肯定会了解人民币和其他货币之间的关系，我们在常熟和东河（音译）还有其他的地点，我们叫一个货币两个市场。

再看一下人民币在亚太地区不断增加的影响。人民币的这些发展肯定会成为在其他亚洲货币当中逐渐显现它的作用，因为它会有全球的效果，同时我们也发现离岸人民币的市场CNH，大部分都是在香港的离岸中心，有非常独立，非常独特的人民币的影响，也会影响到其他的货币。

尽管它在历史或者发展上面相对来讲是比较短的，但是它的意义是非常大的，那么一种方式来做解释，就是这些市场，都是非常分散的，但是做这份报告的作者，不断强调一个不同的货币的价值的解释，这些不同的因素，展示出不同的市场参与者，不同的市场的需求。离岸市场从岸上市场不断吸取资金和信心，我认为这也是市场发展当中一个健康的信号。

大量的BIS的研究，都体现出这个趋势。我认为这是一个非常好的货币发展的模式，我相信它也是非常类似于岸上资金的发展。

同时我提一下，尽管时间有限，我提一下未来的挑战。无论人民币是否会加入到SDR当中，其实中国的外部融资的能力越来越大了，从国内和国际的角度来讲，给大家一些数据，比如说在跨行过去两年当中融资量增加了2倍，去年是1万亿美元的借贷，2015年可能会更高。中国在跨国的银行间业务，已经达到了全世界第8位的水平，那么在讲到监管框架肯定会进一步加强，不仅中国需要这样，因为中国的经济扩张速度是很快的，要很好管理资金流，特别是监管的机制，中国可能会愿意加入到BIS的调查报告当中，在这个调查过程里面，我知道大家也是不断讨论，有太多的变化变量在同一个时间出现。那么有一点，可能会成为我们的重要的工作，中国的数据成为国际银行间报告主要的组成部分。

我们再看一下金融市场的放开，需要不断加强，无论是进入到SDR，还是不进入到SDR，一定要持续进去下去，我们发现今天早上很多的讨论，有一些要帮助稳定股市的具体做法，我相信这些做法是有道理的，真正给实体经济和金融市场足够的稳定性的因素。

还有很重要的就是货币政策并不认为针对于股票市场，但是大家会有这样的理解。我们知道在战略和战术上面会有一定的差别。但是这个差别现在并非是那么明显的。我希望市场不要认为货币调整的措施是针对股市的，我希望股票市场更加稳定，希望人民币国际化更加顺利。

魏本华：非常感谢Frank Packer先生，我有一个问题，等一下您再回答。您建议中国应该加入国际银行数据的报告，由BIS组织的，我不知道中国为什么没有加入呢？是什么样的原因，还没有把中国的数据算进去。有我们自己的原因这些数据没有加进去，但是对于国际银行数据，我没有办法想象，可能会有一些什么样的考虑点。接下来的发言嘉宾是丁志杰。

丁志杰：就本届讨论的主题从三方面谈一点我自己粗浅的看法。第一点是关于人民币加入SDR，总体来看，人民币加入SDR目前不存在实质性的技术障碍，更多的是大国博弈非经济性的因素在起作用。由此我觉得要讲两点，第一点人民币加入SDR，意味着人民币成为全球标杆货币，具有标志和象征的意义，这是一个好事情。

第二人民币不加入SDR，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负面影响。我知道刚才吴老师已经提到了，70年代，SDR是以16种货币定值，包括很多都不是我们熟悉的货币都在篮子中。总体来看，我觉得加不加入，可能对中国影响不大。所以说我觉得中国政府在加入SDR问题上，首先我们要积极争取，我们应该加入，该我们的，我们必须争取。第二如果其他国家，附加更多条件，我觉得我们不能做过大的妥协。

第二，人民币加入SDR和人民币国际化，对全球发展的意义，从三方面来理解。第一人民币是发展中国家的货币，是中国的货币，一个发展中国家的货币进入全球主要货币行列，对发展，特别是对于国际货币金融体系，对发展的重视，具有重要的意义。也就是说，由于新的竞争者的加入，可能带来极大的改变，这种改变是对消费者的改变。

比如说大家看到，在中国过去1年里面，出现的“互联网+”，还有专车等等，最大的受益者是消费者，可能受损的是过去的垄断者。人民币真的要成为主要的国际货币，对发展，特别是全球对发展的重视，开始起作用了。比如说我们已经看到今年中国政府筹划亚洲基础设施开发银行，极大的改变了过去已经成为官僚机构的国际货币基金和世界银行对发展的重视。因为今年5月份以来，亚洲开发银行已经宣布，在未来投入一千亿美元进行基础设施建设。上周国际货币基金和世界银行宣布，筹资四千亿美元投入到全球基础设施建设。我想这也是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还没有开张的情况下的鲶鱼效应。

第二个，因为人民币的国际化将会使得南南合作进一步密切，改变目前在货币金融投资领域不对称的格局。我们知道进入21世纪发展中国家成为全球净储蓄者，但是发展中国家的货币不是国际货币，发展中国家对外输出的储蓄再由发达国家把它变为资本输入，输出到发展中国家。比如说从中国的情况来看，2005-2014年，10年间，中国对外输出了国际储蓄超过了14万亿美元，但是我们知道，在这10年里面，中国的国际投资净收益是负8600亿美元。就是中国对外输出的储蓄收益率是负6%。最重要的因素，中国是一个国际储蓄者，我们一直对外输出储蓄，由发达国家变成资本，一部分再回流到中国，一部分再输出到其他发展中国家。

也就是说作为国际货币的发达国家在其中有很大的减羊毛的行为。我们可以假设，如果中国通过人民币国际化，发展对外直接投资，使得中国的净国际储蓄的收益率为零，就意味着，假如说过去10年静止，意味着8600亿的收益留在发展中国家。这个对于破解发展的问题，具有撬动性的作用。

未来发展中国家融入全球中，货币金融投资领域可能比贸易更重要，如何制定有关的规则，成为重要的命题。在过去发达国家主导的全球治理的情况下，发达国家制定规则，要求发展中国家强制执行。中国在改革开放的过程中，也感觉到外界的压力以及外界压力对我们的约束，以及给我们带来的困难。我们知道在外界压力下，一些发展中国家出现了危机。在中国崛起和东方文化逐渐走向世界的过程当中，一种更为和谐的局面可能会出现，我提出这样一个观点。中国引进来，我们引进来要以我为主，中国走出去，我们应该客随主变，这样的话，未来的国际规则不是最高标准，可能是一个最低的标准。大家在共识基础上，不断推进合作沉淀以及共识，这样的话更有意义。

第三方面，关于SDR是否能够成为超主权储备货币，因为我们知道SDR是主权信用的集合。我们简单说，它可以是衍生品，CDO频发的概念，最终是主权信用，目前SDR不进行改革的话，几乎没有可能成为被各国所普遍接受的超主权货币。

第二超主权储备货币的出现，我们可以把它简单理解为世界货币的统一，目前来看，有两种可能性，一种就是所谓的完全美元化，就是说由于一种货币具有广泛的被普遍接受性，可能被一些国家，把别国的货币作为主权货币。比如说我们看到，目前世界上有十几个微型经济体，分别使用美元和欧元作为法定货币。包括我们看到一些报道，比如说非洲一些国家，考虑使用人民币作为法定货币。这种情况下，在局部领域会起作用。目前来看，还没有一种货币能够用于所有其他国家的货币。这种可能性，自然的演进产生全球统一的货币，微乎其微。

第二种是欧元，大家通过共同的协商，使用一种货币，应该说在欧洲取得了一定的成功，但是目前我们看到欧洲危机以及希腊危机体现的，需要各国经济发展的一致性，由于全球的差异，远远大于欧洲的情况。我觉得这个也不可行。

最后我引用中国人民银行行长周小川曾经提到的，要出现超主权储备货币，需要全球政治家，超非凡的勇气才有可能。我想这个背后，这句话的意义，目前还没有可能。但是我相信在全球政治家和学者的共同努力和探讨下，也许我们能够找到世界货币统一的路径。

魏本华：下一位发言人是管涛，他是我之前的同事。

管涛：非常高兴参加《人民币国际化报告》的发布会，我讲的都是代表个人意见，我刚从官方部门出来，我讲的都是我自己的看法。开放条件下的资本流动管理问题，跟这个环节的讨论有关系。加快实现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是国家既定的战略目标，小川行长代表中国政府对外宣布，年内要实现人民币资本项目可兑换，然后说是有管理的资本项目可兑换。近期的经历，大家对有管理有更加深刻的认识了。

我谈谈我个人的看法，开放的条件下，应该从哪些方面，开放以后，我们对资本流动，管什么，怎么管，谈谈我自己的看法。我想从六个方面进行工作。一个是要转变工作的理念，从正面清单转向负面清单管理，从肯定式立法转到否定式立法。随着可兑换程度的提高，负面清单被限制的就逐渐减少了。

第二是监管的方式要发生改变。从过去规则管理，要转向原则监管。什么叫规则管理，就是原来监管部门都会告诉银行办业务的时候，审完什么单证，这个事情就算免责，履行合规性的监管。从实践情况来看，由于规则性的监管，一方面让很多正常的交易没有办法便利进行，另一方面由于银行有了免责的心理，就疏于管理。反洗钱，反避税，要了解客户，了解业务等等。对中国来讲，在较长的时期内，除了反洗钱，反避税以外，在资本流动管理方面，要承担一个责任，防止资本流动的冲击，这时候怎么提高我们管理的效率，把监管政策有效传导出去，需要我们监管方式的改变。

第三是监管手段的改变。从过去市场准入数量控制的行政管理手段，逐步用宏微审慎管理手段，提高管理的有效性。宏观审慎不是危机的处理手段，不是临时性的手段，可以作为常规性的手段，作为内在的，或者内嵌式自动稳定器的机制设计。一旦市场起了变化，会自动发挥减震的作用，防止手忙脚乱，朝令夕改，应该有这样的设计。

第四个我们应该在加强对跨境资本流入流出的双向检测预警的基础上，完善应对预案。什么事情既要看到它好的方面，也要看到不利的影响。特别是内部，外部有很多不确定，不稳定因素的情况下，跨境资本流动的波动性是非常大的。如果我们早有一些预案的话，可以有备无患，及时做出危机反应和风险处置，防止酿成更大的动荡。

第五应该加强国际收支统计检测，我们越开发，越要加快这方面统计制度的建设，强化全社会统计申报的意识，防止开放以后，既没管理，也没有数据。我们将来应对资本流动冲击就缺乏针对性。

最后发挥价格调节的作用，从国内外的经验来看，汇率市场化，汇率有足够的弹性，有效调节跨境资本流动冲击的重要的手段。固守某一个固定的水平，无论是大国还是小国都容易受到货币资金，这是我们管理资本重要的工具。

中国经济金融的稳定，在全球金融高度一体化的今天，不但是中国之福，也是世界之福，有序稳妥的人民币国际化可兑换，不但有利于人民币加入SDR，更加是对国际货币体系改革做出的重要贡献。

魏本华：最后一位发言人是泰国银行驻华首席代表Supradit Tangprasert。

Supradit Tangprasert：非常感谢给予我这样的机会再次发言。很幸运我是最后一名发言人，而且我的观点是跟其他人不同的。我与绝大多数的学者观点有所不同。从我自己的角度来看，我首先要表达一下，这并不代表泰国央行的观点，这仅仅是我们个人的观点，所以大家要以开放的心态来看我今天的发言。那么资本的波动性可能会导致很多的问题，尤其是对于像泰国这样的小国，所以良好的协调，大家都希望寻求稳定，通过国际或者是通过多边的论坛来实现稳定，事实上从理论角度来看，它根本不会发挥作用，即使发挥作用也是从某种程度上实现。我个人而言，我觉得并不会发挥太大的作用。要从多边的协议当中获取稳定，并不会起到太大的作用。

原因就是，每个国家都有他们自己的利益，他们有自己要关切的问题。尽管我们要获取全球的收益，但是让一个国家在多边的层面上，达成协议，然后回到他们自己的国家，回到他们自己的政府，这是很难交代的。一个国家的议会或者政府，不一定会认同或者是同意多边的协议。

国际货币体系问题百出，这就是我们在泰国，也有很多的问题，大家可以看到，泰国的国际收支的情况，他们是比较能预测的，他们预测性很高，我们有负流动，1997年亚洲金融危机之后，在全球金融危机之前，资本的流动可以说是剧烈的波动。所以我们担忧可能这种资本的流动，会永久性的损害国家的经济。因为我们可能不能以足够的快的速度适应这种资本流动的状况。

所以为此泰国积累了大量的货币储备。我们积累的储备远远过高，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事实上还有更多需要担忧的事。所以我们必须要整合自己的储备。可以说很多的国家，有大量的储备从他们国家来到我们国家，他们希望泰国是一个安全的天堂，今天上午也谈到了相关的理论，比如说中国的资产与其他的发达国家的资产进行比较，这种资产的行为，事实上在危机当中，尤其在危机当中，与市场的表现是相左的。

一方面我们大家必须要注意的是，这种理论仅仅反映出市场的风险，并不反映政府的风险。正是由于这些，比如说CDO，我们并不是很清楚了解CDO金融衍生品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最终导致全球金融危机。但是任何情况下，中国变得越来越重要，无论对我们，无论是世界各地的央行或者对外管局的官员来说，要忽视人民币的资产都是不可能的。

回到SDR，让人民币成为SDR的组成货币，看来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今天上午Alfred已经谈到了，仍然存在诸多的障碍，把人民币纳入篮子货币当中。一个具体的例子就是利率，我们要为SDR所的利率是多少？总的来说，是3%的利率。在国内市场当中，一切都是3个月。事实上在中国最活跃的是3月的回购，与其他的货币相比，可能7天是更有利，这是7天，不是3月，7天并没有很好的稳定的记录，所以这是技术的问题。

人民币要纳入SDR篮子货币当中，应该考虑具体的技术问题。事实上更加重要的要回答的问题，就是说现在IMF或者说现在的世界是否愿意加入中国，因为中国的货币制度与发达国家的，或者日本，或者是中国，或者是英国的货币体系完全不同，这些央行货币完全不同，人民银行和这些国家的央行完全不同，发行货币的方法不一样，机构设置也是截然不同的。所以世界或者IMF会愿意接受这样的新来乍到的国家进入到他们的货币体系当中去吗？

但是幸运的是，世界不得不，必须得接受中国，因为中国是泰国最的贸易国，无论接不接受，都必须要与中国相处，都必须要了解中国，都必须学习中国做什么。

尽管如此，我们应该双向两条腿走路，要成为一个好的储备货币，我们需要能够进一步的调整，进一步的改善机构的框架，首先要更加有效的运用法律，要进行法治，并且增强这些机构的信任，能够让世界更多的人了解中国运行的机制，要让市场明白中国的政策制定者，政策的目的何在，而且要增强这个市场的透明度，那么这样世界就能理解，而且能够明白中国的意图，而且能预期政策制定者的意图。所以这样整个市场就可以巩固对货币或者对市场，比如说外汇，以及资产的信心。这样他们在运作的时候，就会更加小心。

我觉得这个推进人民币纳入SDR的篮子货币是非常强大有利的政策的选择，但是人民比德国际化，并不意味着加入篮子货币就是中国放弃了中国的主权，但是它可以让世界其他的国家了解中国的意图是什么？中国的目标是什么？我知道中国自身有很多的问题，我并是想让中国承担更多的责任，我们应该尊重中国的国情，大家都有各自的问题，但是重要的是，我们应该公平，在透明度方面应该持公平的态度。大家都知道，我们不能够对像发达国家在最近金融危机当中采取的不理性的方法。

魏本华：我们所有的发言嘉宾都已经讲完了，还有几分钟可以供大家讨论。首先我先总结一下，大家刚才的主要观点，我是这样认为的，大部分的嘉宾都认为中国已经准备好了，并且有资格加入SDR一篮子货币的计划，那么Frank Packer先生，也提到了BIS的一些观点，还有Supradit Tangprasert也表达了他的观点。至少说，我听了大家的演讲以后达成了这样的观点。

那么第二个观点，我们应该更加努力，应该积极向IMF展示，并且要求把人民币加入到SDR当中，我相信官方的预测是这样说的，中国已经做好准备了，并且愿意加入到SDR当中，也就是说人民要加入到SDR当中。根据现在的规则，就我理解，对我们来说，在这5年的审阅当中应该加入，如果没有加入SDR的话，我相信这种规则可能会发生改变，一定会增加新的加入SDR的条件，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们肯定要重新考虑人民币是否愿意加入SDR，可能要做更多的研究，是否能够如期加入SDR，还要有更多的研究。

还有第三个观点，有一些嘉宾也提到了全新的观点，其中一个假设如果我们真的进入到国际货币体系当中，那么人民币的占比是多少，是跟日元一样，还是超过日元，或者是少于日元，大家都有不同的猜测，至少两个嘉宾提到了这个问题，我们如何要定义人民币的利率，因为其他的货币有3个月的利率的指标，那么对于中国来讲，我们会采用什么样的利率标准。这些还有待于进一步讨论。

张之骧：很高兴我主持我们今天下午第二组的讨论。第二组讨论的题目就是人民币国际化机遇和挑战。今天上午我们把2015年的人民币国际化的年度报告正式发表了，整个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在最近5年中，应该还是取得比较大的进展。但是今后我们也有信心在稳定经济发展，在继续深化我们的改革，那我们人民币国际化在不断提升，但是究竟我们的人民币在未来，还有哪些很好的机遇和我们要面对什么样的挑战，这就是我们这一节所要讨论的问题。我们这一节有7位演讲者，我就不一一做介绍了，我只提这样一句话，第一位演讲人就是Herbert Poenisch，我们是很好的老朋友了，他以前在BIS工作过，也在IMI工作过。第二位是我们的涂老师，涂永红教授，她也是我们货币研究所的副所长，对报告做了很多工作的就是我们涂老师。第三位就要是Alain Raes，再一个就是Anoop Singh，他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里面担任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和任务，他在那里工作30多年了，他当过西半球的主任，研究部工作过，是我们亚太部的主任，我在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工作的时候，他是亚太部的主任，下一位是陈卫东先生，他是中国银行研究所副所长，另外一位是Robert Elsen，他是德国使馆驻中国的使馆的经济参赞，最后一位是黄王慈明女士，她是来自香港投资基金工会的行政总裁。下面请Herbert Poenisch。

Herbert Poenisch：我的讲话大家看一下这个题目，这个题目是崭新的，大家从来没有谈过，就是人民币盯住人民币，我们可以建立一个人民币区，我们有美元区，我们有欧元区，我们可以向着人民币区前进。这是我报告的梗概，中国主要的贸易伙伴，从贸易伙伴的角度来看一看人民币的国际化问题。第二持有人民币作为外汇储备，第三可能把人民币纳入到外汇储备政策的一部分，第四就是投资人民币作为储蓄货币，所以我们必须要两条腿走路，就是说，我们的确在贸易方面，我们的确是一个超级大国，但是国际融资，国际金融方面可以说落在了后面。因此中国在贸易和金融方面，存在着失衡的问题，所以我们要进一步的均衡。

大家看中国的比重，12个国家贸易的比重，中国在12个国家当中，进口的排名，大家看一看进口，有一个叫哈萨克斯坦，哈萨克斯坦是中国的邻国，哈萨克斯坦的贸易有13%来自中国，我们怎么盯住美国，哈萨克斯坦为什么用美元作为储备，13%贸易都是中国的，还有澳大利亚，也是30%的来自中国的贸易，他们为什么要让美元作为他们的储备呢？为什么呢？不应该吗？如果大家有很高的储备的政策的话，必须要进行修改，必须要调整对于外汇储备的币种的政策。

最大的深色的是美元，我非常感谢国际清算银行他们发布了这个报告，1%是人民币，人民币的外汇储备，巴基斯坦，澳大利亚，3%，但是平均只有1%，所以说我们有很大的空间，要进一步的发展。

下一个就是投资，投资什么？投资债券的比重，债券的市场占GDP的比重50%。日本还有韩国，日本韩国甚至连马来西亚，他们在这方面，都是很发达的。那么中国，李扬教授做的报告非常精采，他谈到中国债券的市场，比如说金融以及政策银行，还有中国债券市场。我们该做些什么呢？我们买债券，然后就持有债券，并没有很活跃的进行交易。

这是对于国内证券的外国持有情况，马来西亚50%，我并不想展开讨论。我并不是讨论究竟把证券销售给外国的投资者是好事还是不好的事，但是我们应该有这块市场的发展。另外还有债券市场的流动性，与政策银行相比较，他们更加有流动性，政府的证券与日本，与英国的财政部，以及美国的财政部，那么外国的央行很愿意投资这样的债券市场。就像李扬先生说的那样，现在都是公司拥有保险公司的债权，保险公司债权卖给公司这样的状况。所以这张表显示出国际融资，中国的流动性在下降。自2006年，2007年以来中国流动性下滑，在二级市场的交易变得更少了。

我总结一下，其实中国已经成为越来越多国家的贸易伙伴国，我已经罗列出澳大利亚、伊朗、南非、苏丹，泰国刚才也讲到了，还有哈萨克斯坦，因此大家一定要记住，这些国家会把他们的货币跟你们绑定。

今天早上夏先生提到一个词责任，人民币是作为一种国际货币的币种之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要负责任，其他的货币跟你的货币绑定的话，这是人民币的责任。同时不少的国家，想把人民币作为部分的外汇储备之一，那么尽管现在比例还是比较少的，到底这个比例是100%，还是很少的比例，这个是需要时间的。那么这是各个国家自己的决定，像塔吉克斯坦也是一样的，这是他们自己决定。接下来像哈萨克斯坦，像澳大利亚，塔吉克斯坦，将来会把人民币放到自己的汇率政策当中，因此中国需要提供的是更加深刻的和流动性的债务市场，作为外汇储备的一种投资基础。一旦人民币进入SDR的话，肯定会有更多的推进的工作展开。

张之骧：接下来请涂教授。

涂永红：人民币国际化已经是一个越来越热的话题，但是人民币国际化究竟怎么衡量？人民币国际化的程度怎么计算？现在国际上实际上没有一个统一的统计的，没有一个单位做出统计。IMF只统计了储备货币里面，国际货币里面储备的份额。BIS统计的是在金融市场，比如说在外汇交易，在债券市场里面的各种货币的份额。实际上人民币在这几个统计口径里面，国际地位和国际实用情况是不一样的。现在没有统一的，或者让人客观衡量人民币国际化的指标，所以我们人民大学国际货币研究所试图把人民币国际化的情况用一个简单的指标反映出来，这就是我们的人民币国际化指数。

我们编这个指数取了3方面人民币使用的情况。第一是在整个全球贸易当中，使用人民币结算的份额。第二我们选取了在金融交易当中，主要选取的是外汇市场，国际接待市场，直接投资市场和国际债券市场，那么这样的一些人民币使用的情况，把它综合起来，作为金融交易的份额，另外的话，在官方储备当中，人民币的份额。把这三个维度的人民币使用情况，综合起来，按照他们的权重，我们认为这三个功能都非常重要，所以我们按照各自三分之一的权重把这三种功能综合在一起，做出了人民币国际化指数。

那么这个指数的话，09年的时候，人民币大概只有0.02，0.02是什么概念？在全球当中，只有万分之二人民币的使用率，如果都是100全部都用人民币，一点不使用就是零。到现在去年年底人民币全球使用份额，按RII指数来看是2.47，今年我们做了一个估计，到第二季度的话已经达到了2.69左右。我们根据测算，实际上到今年年底，或者明年，我们应该能够超过日元的国际化的指数，在3-5年内，超过英镑是没有问题的。我们认为在5年以后，也许在2020年之前，人民币是可以成为第三大货币的。

人民币国际化的机遇在哪儿呢？从长期来看，人民币国际化最大的机遇是中国实体经济的实体转型，以及中国实体经济保持中高速的经济增长，这样的话，使中国从一个国际分工的，再加之的低端，走向高端，那么从贸易的大国变成贸易强国，我认为这个是在长期，在未来30年当中，是人民币国际化的信心的根本的保证。所以这是它的长期机遇。那么从中期来看，我认为它的机遇来自于“一带一路”建设。那么这个“一带一路”战略，正如今天上午陈雨露校长解读报告里面提出来的，我们在今年的报告里面，我们挖掘出“一带一路”战略跟人民币国际化战略，这两个战略实际上是相向而行，相辅相成的，有内在的一致性，可以为人民币国际化带来4个方面的突破。就是说在“一带一路”的大宗商品的交易可以用人民币结算，其他的贸易也可以更多的使用人民币结算。

另外在亚洲基础设施的投资当中，由于它的资金缺口特别大，中国无疑是整个亚洲基础设施或者“一带一路”建设当中主要的资金出资方和组织方。所以一定能带动中国资本对外投资和流出。那么这也是一个重大的机遇。还有一个的话，在“一带一路”当中，更多的使用电子商务这样一种新的贸易业态。而电子商务里面，中国实际上还是有一定的优势。通过电子商务，用人民币计价结算，除了政府官方金融机构和企业以外，老百姓，家庭也可以认同和接受人民币，这是中期的，在未来10年当中，人民币国际化的机遇。短期的机遇，未来3-5年，未来3年中，人民币国际化的机遇在哪里，上一各环节当中提到的，如果人民币成为SDR的篮子货币，那么得到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的官方的认同，肯定会推动人民币的使用，这是一个短期的机遇。另外一个短期的机遇的话，中国资本账户的开放。中国资本账户的开放的话，实际上我们采取了一种渐进的方式，从银行同业，从央行互换，从企业走出去这些方面的话，中国其实都已经有很大的开放，而且实际开放度，比名义开放度高得多，现有的限制，主要是个人资本交易，以及热钱，就是短期资本的交易，还有所限制。我们认为这样的限制的话，也是在逐步放开的。

吴教授提到，如果在2016年或者2017年，中国资本账户完全开放的话，这必然会大大推动资本市场，比如说股票市场，债券市场和借贷市场人民币的交易。从长期中期和近期，这三个时段，可以推进人民币国际化走的更远更快。

针对这三方面的机遇，实际上也有三方面的挑战。第一个挑战，我们认为是来自于人民币汇率。人民币汇率，如果单方面的升值，单向升值过快，有可能出现像80年代日元出现的问题。日元出现巨幅升值，导致日本失去重要的10年。日元的国际化，在国际储备当中，大概已经占到19%了，现在降到了不到4%。所以这块，如果汇率问题处理不好，出现了大幅波动，有可能会中断人民币国际化的进程。

第二个挑战是来自于资本账户开放，资本账户开放的话，会带来全方位的资本的流入和流出，这对我们的监管体系和中国的金融市场带来了很大的挑战。因为中国现在还是分业经营，分业监管。这次的股市的风波，实际上已经表明，在期货市场，股票市场，外汇市场和货币市场，它是联动的。如果我们没有充分的认识到中间的联动关系，那么进行综合的监管的话，很有可能会发生金融危机。这样出现危机以后，中国的经济发展就不能够持续了，那么人民币国际化，也会失去最根本的保障。

最后还有一个挑战，就来自于“一带一路”建设。“一带一路”建设里面，涉及到宗教、文化和政治制度的巨大的差异，怎么样整合这样的差异，实际上还需要做出巨大的努力。处理不好，“一带一路”的战略也可能不能如期实现也会影响人民币国际化。

张之骧：下面请Alain Raes。

Alain Raes：女士们、先生们大家下午好。我中文话的过程还没有开始呢，所以我就用英文来讲，大家可能觉得作为技术提供方，在这样的专家讨论上，会做什么样的发言，我想首先回答这个问题。我首先提一下我们的协会大概是几十年之前40到50年前，主要是针对金融电信的协会，同时央行当时想要开发，然后有足够的信息的通道，这个信息通道是非常重要的，支持全球贸易融资的快速发展。当我们成立的时候，我们就承接了这样的任务，当然我们也面临了很多的挑战和障碍。跟大家分享一下面临的挑战。

第一点，我们要确保从政府角度来说，我们要知道，如何支持一个更加强大的国际贸易的体系。我们所做的协会的工作，不仅仅是受惠于一个国家，或者某一组国家，这是惠及全球过程的，我们要做的工作是覆盖全世界。我们也风险管理，风险避免和安全性的技术。我们保证把新的网络联系在一起，让更多的国家从中受益，确保我们的创新技术有正确的系统能够支持快速增长的新兴的国家，或者是这种市场贸易大国。

30年前跟中国的联系很弱，30年前大家会觉得主要看上海，但是30年当中，这个世界也发生了很多的变化，30年后环境发生了变化，世界发生了变化，中国发生了变化，金融市场也发生了变化，同时我们的协会SWIFT也发生了变化。

我简单跟大家介绍一下这种变化，我们到底变化了什么，我们的变化是为了更好的支持更加强大的中国的金融市场，我觉得最为重要的，就是黄颜色的这个圈圈，我们发现在过去30年当中，由于有非常强大的中国的经济，中国的经济快速发展，现在中国已经成为最大的，很多的公司的所在地了，这也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中国已经成为了在世界上重要性也是不言而喻。

我觉得这也是未来大家做战略定义的基础，我也反复强调，我们到底有多少支持这些工作，我们现在也是覆盖了这么多家银行，还包括一些国家的一些机构，主要就是要支持国际的贸易以及支付方面的工作。

还有一个数据，在过去几年当中，中国交易的数量，可以看到在1995年的时候，是560万，到2014年的时候，就1.05亿，这么多的交易的数量，这些加以的数量，是在中国与其他各国之间的交易数量的比数。

再看一下这张照片，这张照片当中，你可以清楚看到，在过去30年当中，投资主要是为了保证能够支持，从技术角度来讲，支持我们的金融体系，其实大家也反复提到了，这是一个金融市场的基础设施，它能够去支持国际间的贸易，而且能够安全方便的进行支付。以及更加灵活的市场，这是过去30年当中中国在不断做的一件事情。

我们也知道，现在在发展过程当中，由于现在人民币开始要进行国际化的进程，我们也支持这个过程。我们是如何支持的呢？要么就是在国际化的过程当中，中国也开始建立了一种，我们把它叫做离岸的支付或者离岸中心，那么在过去几年中，离岸中心的数量增长也很快速，像曼谷、新加坡、香港还有更多的欧洲和其他的地方都有人民币结算中心。综合来讲，人民币在交易当中，越来越多的被使用，越来越多的交易愿意使用人民币做结算。我觉得这种过程，已经让中国成为非常理想的一个地点了。我们了解人民币国际化的初始，以及在离岸中心当中的发展。

再简单介绍一下，就是中国支付的快速发展，通过这些图形你可以看到，这些数据本身跟很多演讲嘉宾的观点相反，但是我们还是要看一下，所有的支付，无论是向内还是向外的金融的机构的支付，蓝颜色的是资金的流入，很多费用是支付到中国的，增长是非常快的，资金进入增长是很快的，红颜色的这部分是代表着外向的流出。它的差值就是绿颜色的部分，这个趋势就是中国开始变得更加平衡了，这是什么意思呢？因为在中国由于规模的问题。事实上我们已经开始成为世界上最大的进口国。

你可以看到2011年和2015年的增长，蓝色的是总的支付的数量，那么现在都是以人民币计价的，你可以看到它的增长很大，已经从1%到5%了，在5年时间当中。所以你可以看到这个支付的收据的数量在大幅增长，而且人民币作为结算货币，也直线上升，所以最大的货币，现在可以从中国的企业，结算的货币仍然是美元，接下来就是欧元。但是你可以看到人民币结算的数量也在不断增加。我们希望这些国际的贸易的支付，能够通过中国的离岸中心和中国的在岸的结算中心得到强有力的支持。

我们每个月都发布数据，就是人民币的追踪器，大家可以看到追踪指数，人民币从2011-2015年，从2012年1月份排名第25位的货币，已经上升到2015年1月第5位的货币，从占0.26上升到2.06%，很快将会反超日元。中国与日元的差距，中国与欧元和美元的差距肯定是更大的，但是中国仍然是爬升的曲线的速度是很快的。

人民币国际化非常说明问题的表现，中国在海外所建立起的金融机构的数量，大家可以看到在欧洲，在美国，在非洲，中东地区建立的离岸金融机构，以及离岸的这些金融机构的分支，我们认为它们也支持着中国的“一带一路”的战略。你可以看到，几乎“一带一路”中国、东盟、非洲、欧洲，条条大路都有中国的金融机构或者金融机构的分支。“一带一路”从中东到欧洲，都是丝绸之路沿线的国家。从中国进行的支付，从中国转移这些支付，中国事实上已经从其他国家进行进口，很多的支付都是付给欧洲，然后42%的是剩下的，还有一些是到中东的，这都有相关的比重。

我的评论就是，我想要向大家表达的就是，我们建立几个非常大的中国的银行正在做的，就是建设一个强大的行业金融业，这样对人民币成为最终的储备的货币，我们必须有技术支持这个事业。大家谈到强大的金融业的结构，还有证券的体系，以及货币的体系，在国际化的过程当中，事实上包括国际的沟通，国际的合作，国际的注册法人的机构等等，所以我们有很多的机构，在世界各地，都需要这种技术来进行支持，世界其他的国家必须和中国进行沟通，中国也要和世界其他国家进行沟通。中国能够进一步的提高它的效率，大家看到这么多的数据，所以都显示出中国正在快速成长。

张之骧：下面请Anoop Singh。

Anoop Singh：非常高兴来到这里给大家做重要课题的报告，就是人民币的国际化。这个圆桌的研讨是关于人民币国际化的机遇和挑战，我希望从更加国际化的层面来谈，也就是人民币的崛起，事实上对全球经济而言都是一件好事。人民币国际化对中国意味着什么？有哪些国内的影响，而且会发生哪些活动，或者要做的工作的次序是什么？人民币国际化的速度是很快的，我们必须要提醒我们自己在2002年的时候，仅仅在2002年的时候，中国加入了世贸组织。事实上离现在并不是很久远，中国纳入到了全球贸易的系统当中。下面我们进入到了下一个阶段就是金融的一体化，在中国非常重要的节点，因为中国认识到，中国需要来改变它的增长模式，这就是基于世贸组织，贸易，为导向的经济的增长，来转换为投资，以及资本的一体化。所以这会给中国的国内带来很大的影响。所以我们所谈到的这些变革，这些变化，必须要让中国成为能够维持中国作为一个全球领袖的地位，关于人民币的国际化，之前的发言人已经谈了很多了，我不想谈的太细。事实上在2009年以来，我们认为这个过程，事实上2009年启动的，这个国际化的进程，它也是始于香港的。

它所发生这些变化，真的是难以令人至信。我们看到人民币在香港储蓄量这几年直线上升，大幅增长。这是世界上所有的央行，中国的央行拥有互换的协议，本币互换的协议，已经有超过30家的央行签订了这种协定，这是跨境人民币结算的表格。在跨境的人民币结算，在服务业方面，可以说已经在经常账户的30%都已经是人民币了。这可以说，经常账户的30%都是以人民币结算了，这是非常令人钦佩的，所以很多人可以说，在很多方面的人民币已经是一个国际货币了。

中国的离岸和在岸的市场已经快速一体化了。下一步，要完全开放资本账户，是否让人民币完全可兑换，也许，但是大家要要记得，如果考虑其他的目标，我们就必须把人民币完全开放，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加入SDR而完全实现资本账户的市场化，资本账户的完全可兑换。如果大家成为储备的货币，就完全不一样了。如果大家要让人民币成为储备的货币，也许我们就必须让完全开放资本账户，那么为什么现在在中国这个国有的货币，国家的货币，问题就在于何时开放资本的账户，资本的项目。另外一个完全与此不相关的，是不是要让人民币国际化，这两个是不同的问题。重要的在于这些改革，应该在顺序方面，很好的进行把控。无论是经济利益方面，还是在社会效益方面，这个次序是非常关键的。从经济角度来看，让人民币自由可使用，然后开放资本市场，给我们带来两个问题。在宏观经济层面，有哪些影响，我在过去的10年当中，人民币的汇率，是否是公平的，很多人对此表示关切的原因，如果我们改变增长的模式，我们就要改变经济当中的劳动力等等这些因素。如果汇率并不认为是一个公平的汇率的话，那么耐人寻味的一点，就是IMF清楚表明，人民币再也不是不匹配，或者不一致的货币了，所以在中国，要改变相对的价格，它的方式是非常关键的，对于改变中国的增长模式是非常关键的。我们还需要做很多的工作，包括国有企业的改革，帮助这些机构，以这个目标来工作。那么我们谈到微观的经济的时候，几个月之前，与中国不相关的就是，在4月份的时候，有一个联盟发布了一个声明，如果大家再看货币政策的协调和经济政策的协调，十分强调美联储进一步的协调，进一步把控这样的过程。也就是说，宏观的改革，机构的变化，毫无疑问将会是中央银行以及相关的机构发挥主导的作用，这就是我所说的机构的变革。

那么再谈一谈金融市场的革命，我觉得所有的这一切都与人民币成为一个国际化的货币息息相关。在这个进程当中，建设基础设施，并不是一错而就的，或者3-4年内就可以完成的，所以中国在金融市场的发展方面，已经取得了长足的进展，这就是中国所说的那样，中国将会率先接受巴塞尔3协定，中国需要确保资本的缓冲以及监管的体制是到位的，可以管控好新的风险。

究竟什么是让人民币自由可使用呢？这个问题大家已经提了很多了。刚才也谈了很多了，但是我只想谈很小的一点，我觉得在这个进程当中，重要的是，货币必须要防止不一致，也就是说市场的信心对于自由可使用的货币市场会增长的信心，如果达到了一个时间点，最近的关于人民币的估计，也就是中国人民币并没有被操作，人民币并不是不一致。

中国在很多方面已经开放了资本项目，与很多其他国家比已经很快了，为什么要把握好顺序？就是因为在历史上，几乎没有多少国家，必须要把宏观的管控掌握好，而且还要实现金融市场的市场化。资本市场开放的越多，最后归根结底到一个问题，就是绝大多数的国家，开放资本市场的时候，给予更多的灵活性，我说的是提高灵活性，并不是要最后的审批，也就是说把整个的货币市场暴露在风险当中，那么中国央行还有长期的机构的投资者可以投资在银行间隔夜（音译）的市场，而不用得到最求的审批，所以我们必须要采取所有必要的措施，最后才能够开放资本项目。

今天上午提到的是，归根结底就是一个问题，或者两个问题，对出口来说，中国满足了SDR的关键标准，另外一个关键标准，就是中国的货币是否是自由可使用的。这不仅仅是一个量化的衡量的，量化的数据是为了证明结论，但是今天早晨大家听到的是执行委员会，很多的代表，今天与会，他们要决定，今年是否能够得出质化的结论，还是明年才能达到，定量和定性，今年是否达成定性的结论，还是明年才能达成定性的结论。

让人民币成为国际化的货币，以及我们谈到的是，就我看来，我们所需要所有改革的基石，所有的这些改革的最终目标就是改变增长的方式，人民币国际化这是中国所需要的改革推动力，这些改革应该把握好它的步骤，把握好它的次序和时间。比如说我们必须要很好的进行深入的金融市场的改革，才能开放资本的项目。我觉得这不仅仅会有全球的影响，而且对于中国可以通过改变它的增长方式，保持它在世界上领先的地位，我觉得这可以说是整个进程最关键的推动力。

陈卫东：大家下午好，在人民币国际化的情况，这样的情况不利于我们对人民币国际化发展前景的分析。我们从人民币资金跨境流动新特点和流动因素做一个分析。到目前为止，这个数据是没有的。外管局公布了以人民币计价和美元计价的国际收支平衡表，但是分项币种结算是没有的。我们想由银行代客涉外收付款作为代表，这个数据是不是具有代表性。

我们测算了一下，2014年银行代客涉外收付款金额合计为6.6万亿美元，占国际收支平衡表中经常账户、金融和资本账户手指总额的62.9%，我认为有相当代表性。

从这个数据来看的话，有这么5个特点。第一个特点，从币种上来看，人民币在跨境流动占比是逐渐上升，2015年5月份，中国内地银行代客涉外收入780亿美元，全部涉外收入占比69.6%。这张PPT里面有一个信息，长期以来人民币支出占比是高于人民币收入的。但是从2014年10月份起，人民币收入占比高于支出占比。

第二个特点，从资金流向来看，人民币由净流出转为双向流动。长期以来，人民币基本上净流出为主。

第三个特点，资本和金融账户下，人民币流动占比提高，跨境流动主要集中在货物贸易渠道，随着资本账户不断开放，通过直接投资，证券投资和其他投资渠道流动占比越来越大。2014年人民币跨境流动经常账户净流出，资本账户净回流。2015年人民币跨境流动转为双顺差。

第四个特点，从议价能力来看，境内企业人民币定价权得到较大提升，我们每年会对进出口企业做调研，从调研情况来看，2014年反馈的，本方让步较多和完全接受外方报价的境内企业在50%以上。总体来看，人民币定价的主动权仍然比较弱。但是从具体的变化情况来看，完全坚持本方报价，外商让步较多，三方对等让步的企业比例都有一定的提升。我们中方的企业报价的主动权有一定的改变，其实这是人民币国际化进程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一点。

第五个方面，从地域看，人民币在“一带一路”沿线使用占比逐步攀升。我们这里也有几个比较典型的数据。比如说到2015年5月份，“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人民币结算量在全球人民币结算总额规模占比超过65%。2015年7月初，人民币总规模超过1万。在国内的2014年涉及到“一带一路”的核心地区，比如说像新疆和福建，人民币结算规模增长超过了1倍。那在广西人民币结算更是成为了第一大货币。

影响人民币跨境资金流动变化原因是什么？我们觉得有以下几方面的原因。第一汇率因素驱动人民币跨境双向流动。美元兑人民币跨境流动流向基本上是一致的。PPT的上图就是描述这个情况。人民币升值的时候，境外持有人民币的信心比较强，人民币倾向流出，人民币贬值的时候，人民币倾向回流。的有一个特别重要的指标值得关注。离岸的人民币汇率和在岸人民币汇率的差。境内外的汇差和跨境资金的流向是相反的。离岸人民币较高的时候，人民币趋向流出，在岸人民币价格较高的时候，人民币回流规模比较大。

还有一个因素中美利差对人民币跨境流动影响比较大。当利差越高的时候，回流会增加，利差减少的时候，回恢流会减少。2015年波动比较大，可能要考虑到汇差的变化。

还有一个影响因素，资本账户扩大，开放推动人民币跨境双向流动。最典型的代表就是沪港通资金，无论最开始的北热南冷，北冷南热，双向流动都体现出资本市场的价格变化对投资者的影响。在这个背后还有汇率和利率因素的潜在影响。

这些变动因素加在一起，对人民币国际化未来的发展有几点启示。第一点，我们认为人民币国际化最初由政策和经贸关系推动的，现在越来越多受到市场价格的影响，受到市场行为的影响，我们感觉这三种因素已经成为当今人民币国际化共同的推动力量。

与此相关的结论，我们觉得应该建立专门针对人民币跨境流动的宏观审慎监管框架。从宏观审慎监管体系的完善来看，应该建立专门针对人民币跨境流动的宏观审慎的监管框架。另外我们感觉到加强对主体行为的监管责任，这样的话，才能真正对涉外的风险进行事前的防控和预警机制的建立。

最后一点是对宏观调控的政策影响，随着人民币国际化的推进，随着市场化的改革推进，让我们感觉到市场信号对宏观调控的影响会越来越大，所以我们认为境外市场对国内的宏观调控政策的干扰因素影响会越来越突出。所以我们未来的国内的宏观调控政策，需要考虑到境外市场的影响，这样的话，才能够采取有针对性的调控政策。

Robert Elsen：尊敬的各位教授、女士们、先生们，其实我们今天讨论了很多的人民币国际化的过程，那我讲一下德国的情况，看看对人民币的国际化能够提取一些参考。我们知道这种对话已经有好多年了，现在进入到一个新的章程，就是在金融当中的合作，其实马凯副总理访问了柏林，同时也进行了高层的金融对话。这个对话主要是鼓励公司要使用更多的人民币，我是指欧洲货币进行结算。欧洲的市场公司更愿意让法兰克福作为欧洲交易的结算中心。这样的联系和尸体经济和金融经济之间重要的枢纽，其实中德两国之间的双边的贸易，去年达到1600亿欧元，它超过了中国与英国，法国和意大利的贸易的总和。

我们之前的嘉宾也提到了，也是非常清楚的，有大量的研究，在双边贸易，用人民币结算的这些研究，同时我还想提一下一些关键点，这些关键点就是法兰克福中心，将来可能会成为金融中心，要不然就是成为人民币的一个重要的离岸的中心，第一步就是货币互换，就是中国央行和欧洲央行，这是从2013年8月份就开始了。我觉得德国和中国的央行已经决定在法兰克福进行人民币的结算。在2014年，就是我之前的嘉宾，也代表了中国银行提到了这一点，大量的交易，包括也是欧洲第一个清算所，它就是在德国成立的。

接下来就是资本账户的进一步放开，我觉得这也是人民币最终成为机构投资人的一种更好的机制的投资工具的重要的一部分，我们非常期待，在2015年的3月份，德国最大的基金，在这个季度，有一些重要的实质性的进步，我相信德国发展银行，还有KFW也推出了，有一些人民币的基金已经成为良好基金的代表，德国的公司在中国是非常活跃的。比如说像熊猫债，人民币已经再次成为主要的债券货币。

我们也讲到了金融的改革，还包括人民币的一个广泛使用。主要是加强货币的流动性，进一步加强大家对于人民币作为一种交易货币的一种信心，那么也是可以作为一种投资的很好的趋势或者是很好的途径，那么以后也能够达到最终的目标，就是作为储备货币。我觉得人民币，今年春天，其实去年只有50亿的人民币在德国，现在变成210亿，你可以看到现在资金的变化是多大。现在人民币的国际化是非常重要的一个过程，我们也需要有更多的以人民币计价的产品，而且深化金融的国际化，从我们的角度来讲，法兰克福的清算所，还有跟上海期货交易所，还有上海沪指，肯定有更多的联合的平台，可能会有更多的以人民币计价的可供投资的工具和产品，这是针对整个欧洲市场的。我认为这是在沪港通以后的，非常令我们期待的一步，我们也希望会有更多的人民币在国际上使用。

接受人民币就是作为一种国际货币，需要我们进一步的开放我们的资本账户，我们已经看到了大量的信息，尤其是来自于监管方，比如说央行，今年更加给了我们很多的信息，那么关于今年年底是否能进入SDR，我相信会要求更多的开放和自由度和更多的保障，所有的未来都是充满希望的。我觉得市场当中，肯定会有一些不确定因素，之前所听说的股灾，也是由于政府的决断，很好的直至了这样的势头，我们不断鼓励，并且支持人民币的开放的过程。那么这种开放的过程，一方面可以更多的支持RQFF的额度，我们拿到了RQFF的额度，额度没有用完，还有更多的潜力，有更加深入的合作，中德之间的，我看到证监会的代表，我们有很多联合工作可以做。

最后为了进一步两国之间的双边合作，在政治和经济，还有学术方面的合作，我想说，中德经济的中心是由央行和德国银行共同联合成立的，同时也跟法兰克福大学，是属于法兰克福大学的中心，这种中心会持续推进两国之间的合作，尤其是与人民大学之间的合作。我认为这种良好的合作，在大会之前我们已经产生了，我相信这种精神和工作的力度，肯定会持续下去。

黄王慈明：我想讲的主要的重点，就是人民币作为投资的工具，还有人民币作为资产的类别，大家发言的代表提到了RQFII，从RQFII的经验，我们吸收到人民币作为一个投资的工具，作为一个投资的资产，其实我们面对的挑战是什么样的？首先我讲一讲，我们其实是很支持这个人民币国际化，一会儿我重点讲一些挑战的地方，不表示有一些负面的因素。我们过去几年，在拓展人民币国际化的过程里面，我们碰到的有一些主要的问题在什么地方。总结往后应该怎么走？

从RQFII的经验，我们看到在香港的额度很快用完了，用完以后也没有新的，2700亿人民币额度用完了。如果你看其他的地方，其他很多地方拿到额度以后，虽然时间比较短，但是其实使用度不是很高，因为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在这个过程里面，其实很多投资人，对投资在国内市场，认识度不高，而且他们觉得尤其越远的地方，他们对这个市场更不清楚，我们看到在这个过程里面，有一个教育投资人怎么明白这个市场怎么样运作，这是很重要的一点。

在沪港通里面，我们特别深刻感受到，我们过去从去年8月份沪港通开始的时候，我们一直跑到欧洲的监管机构，他们的拖港航（音译）整个价值链去解析这个运作是怎么样的，国内的制度是怎么样的。因为国内很多的要求，比如说法律上，他们运作，他们的清算结算的是什么样的，他们披露的资本市场怎么样运作，我们需要花很多的力度解析。

我觉得在这个过程当中，怎么使人民币用的更多，再教育的过程是很漫长的。香港过去一直做了很多这方面的工作，我们未来也会继续来做这方面的工作。而且在国内方面，我们也希望这个基础的建设方面，也可以进一步提升。

比如说银行间的债券市场，投资人的兴趣很多，很有兴趣，尤其是养老金这些，但是投的时候，碰到很多具体的问题。比如说国内的评级怎么样做，因为很多人就是说，国内评级为什么基本大部分都是两个A的，怎么样把这个风险评估在里面呢？还有指数是怎么样的？这些很多的配套的工作，如果你真的要把人民币作为另外一个资产，让它更普及的话，这些配套的要做很多，谢谢大家。

张之骧：非常感谢，

向松祚：大家下午好，大家晚上好！我叫向松祚，我是IMI副所长，也是中国农业银行首席经济学家，下面我们开始第三个圆桌讨论。这个阶段的讨论将会主要关注人民币国际化与“一带一路”战略。我们主讲的嘉宾很多，我也没有时间一个一个介绍了。“一带一路”的战略，是由中国政府以及中国的领导人提出来的，吸引了来自卷求的关注。那么这个战略，或者这个倡议，我觉得这个课题，与另外一个课题相关，也就是中国的货币在国际上的使用，以及与“一带一路”战略之间的关系。

我认为，这个课题有三大关键的问题，第一就是什么是可能的，推动人民币国际化以及“一带一路”战略相互促进的作用，或者是相关的影响。他们之间是一种成正相关，还是负相关的关系。“一带一路”是包罗万象，包括贸易，包括一体化，包括经济，包括金融，包括区域战略的一篮子战略规划。

作为这个地区的最大的经济体，它的货币显然成为关键的可能货币区最关键的一元，这里是不是有一个货币区我们不清楚，但是发言人也谈到了，人民币在整个货币区内的国际化，所以我的问题就是，如果人民币有奋斗的目标，要成为这个货币区的国际货币，那么一带一路的区域是否是人民币国际化最优的区域呢？所以这种可能性，它的影响，它对于中国的汇率政策，利率政策的影响是什么？这就是我脑海当中所浮现出来的几个问题。现在有6位受尊重的来宾，来自于各个不同的沿线国家，那么您对于从你们的国家来看，中国的一带一路的战略，您是如何看待的，是否保持中立的态度，或者持有负面的观点，还是对此感到兴奋不已。所以我想要邀请各位珠江嘉宾，来表达一下他们的观点，因为我们的时间非常有限，所以我想请每个主讲嘉宾把自己的发言时间控制在5分钟，最多不超过6分钟的时间。首先有请Sergey Tsyplakov，他是俄罗斯联邦储蓄银行驻华首席代表。

Sergey Tsyplakov：首先非常感谢你邀请我参加今天的论坛，因为我觉得今天的讨论是非常积极的，真的是有成果的，推动大家的思考。我们已经讨论了很多人民币国际化过程之中出现的问题，挑战，风险和前途，这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有可能我继续用英语说。

我想谈一谈这个问题是非常有意义的，耐人寻味的就是中国的“一带一路”和人民币国际化之间的关系。因为我来自与俄罗斯，我主要谈一下一带的战略，因为这个海上丝绸之路与俄罗斯关系并不大，主要是与东南亚相关，所以习近平主席两年之前在访问哈萨克斯坦的时候，提出了“一带一路”的战略，那么俄罗斯专家圈子当中，还有我们的外交政策圈当中，我们认为这个战略并没有得到最后的敲定，但是我们知道多年以来俄罗斯主要看高加索这个地区和一带的问题。这可以说是与俄罗斯非常的紧密，俄罗斯因为有一段苏联的历史等等，所以我们看到了中国快速的发展，他们看到中国在这个地区的地位变得越来越强大，对俄罗斯来讲也是一个很大的挑战。多年以来俄罗斯并没有解释对这个问题方面的立场。

大家都知道俄罗斯领导人也提出了要建立起所谓的亚欧联盟，但是对这个倡议，仍然也有一定的关切。有人认为中国“一带一路”的战略与欧亚大联盟倡议两者之间有一定的矛盾。因为在中亚地区有所重合，因为哈萨克斯坦将会成为这个战略重要的一部分。

我们看到在俄罗斯的学界，在俄罗斯的专家界，他们更加关注一路而不是关注一带。比如说我们更加关注的是丝路的经济带，所以你可以看到，很多的人他们都谈到很多货物的转运，以及俄罗斯怎么样能够利用这个发展，比如说通过西伯利亚的铁路的发展，以及中国的“一带一路”新道路，以及新丝绸之路，但是并没有太多的关注一带。所以对我来说，这是很有意义的战略，但是因为我时间很短，所以我们要进一步的考虑，我们合作伙伴的立场，因为哈萨克斯坦还有其他的中亚国家在积极支持习主席提出的“一带一路”的战略。

但是我们来考虑一下整个全球经济格局。俄罗斯遭遇了乌克兰的危机，俄罗斯正在受制裁，俄罗斯领导人也正在改变他们的思路。今年5月份，习近平主席访问俄罗斯，普京总统与习近平主席签署了协议，他们发布了联合的声明俄罗斯对于经济带的战略。同样重要的就是，在这个期间，中国的商务部长高虎臣（音译），也签署了一个协议，与欧亚联盟的领导人签署了这项协定，他们发布了共同的声明，开始对于合作的协议开展谈判。所以现在有一个合作的框架了。

那么这个框架就是为了合作的协定建立的，那么这个合作的协定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要点，建立起自贸区在中国以及亚欧联盟国家之间建立自贸区，当然这不是一个短期的目标，这是一个长期的目标，所以我完全赞同之前的几位发言人提到的人民币的国际化首先要考虑到贸易的现状，以及中国和整个经济带的一些合作国家，我们认为这个因素是很重要的，中国已经成为了世界第一大的贸易国的一个地位。那么俄国也是非常重要的与中国在很多领域当中进行互换。

与此同时，也会存在一些问题和挑战。这些问题和挑战是客观存在的。比如说缺乏具体的合作机制，尤其是在投资基础设施投资的领域当中，大家在基础设施投资当中，有非常具体的一些问题和难度，在北京召开的会议当中，我们也提出了，包括莫斯科也提出了具体基础设施项目当中的具体问题，比如说资金谁出，因为这是庞大金额的项目，我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问我中国同事的时候，我也将这个问题抛够了俄罗斯的同事。具体的机制是很重要的，对于未来的发展是很重要的。

对于人民币的国际化在俄罗斯，总的来说，我们是支持人民币的国际化的，但是在之前几年，尤其是在2012年，我们大选的时候，一些研究机构和专家，也准备了大量的条件。我觉得这是一种计划吧，或者也是一种战略，这是一种非常具有实质性的，关于未来发展的一些规划。当然了关于中国的问题，还是很多的，关于中国的人民币国际化的挑战还有很多，这些资料都有，这些资料虽然是官方的，但是还是可以找到可以阅读的一些资料。

之前我们对于人民币国际化不是那么热情，但是现在情况有所变化，因此我现在非常支持人民币国际化，我自己的观点是这样的，我知道我的时间快到了，有一些重要的因素，首先就是取决于中国的发展还有就是中国外向投资，尤其是中国银行在世界的一个部署。这是很关键的，因为中国的公司，也是不断有海外投资，因此金融机构也要跟上这个步伐。

就如很多发言嘉宾都提到的话题，那么需要有金融系统，金融机构来服务于这种实体经济，我自己个人来说，还是非常乐观的。我对于这种未来的发展还是非常乐观的。尤其对于“一带一路”的支持也是很明显的，我希望看到人民币的国际化。

向松祚：您讲的这些信息都是非常有趣的，“一带一路”有很多不同的观点，有的人支持一带，有的人支持一路，当然还有很多合作竞争的话题。接下来我们有请来自于台湾的张晋源专家跟大家做分享。

张晋源：我的介绍就是当人民币遇见一带一路如何化挑战为转机。事实上这件事情大家是又爱又怕受伤害，“一带一路”把过多的流动性，从金融泡沫转向实体经济，对大家都是很好的，但是我们有这么大资金的“一带一路”，未来都用美元的话，根据每隔十年就有金融危机，就有美元流动性的问题。作为负责任的，必须提出流动性的配套，因此人民币的出台是必须要的，否则流动性的风险没有办法面对。

第二个就是国际参与。这个要成功，很重要在于近悦远来，大家都很快乐，大家都参与它，才有可能做到推动五通俱进。中国的银行走出去在海外设点做事情，但是还是中国的银行，考虑面比较单一，风险比较单一。所以需要不同区域地外资银行共同参与这个项目当中，但是开放又害怕走太大怎么办，最好的伙伴就是在国内，来自四面八方的外资银行，因为受到银监局的监管，出不了大的差子。

外资银行来到中国吸收存款并不容易，尤其是开户的时候，需要本人坐到柜台开户，没有几个人坐飞机开户，成本过高。因此怎么做？政策希望支持外资银行到境外发行人民币的债券或者NCD。一方面支援“一带一路”的资金需求，一方面还可以扩大人民币在海外的存量。

钱往哪里去？许多项目处于的地点，地带，项目都有相当大的不确定性，因为金融法律不到位，所以要试点。风险识别和国际信用评级有关系。西方的国家投进新兴市场要看国际评级有多少，它的公司评的。这时候就会受到西方信评公司的某些制约。资讯本身不对称，所以有差别。

中国必须组建具有国家队实力的国际信评公司。作为中国资金走出去，投到哪里去？承受什么样的风险，什么样的价格的刚性指引。作为银行业，封闲型资产资本的问题，你如何评信评，就体现资本回报和它的价格。

信用评级评完以后还有市场风流的问题。我们通过资产证券化设计不同的付款方式。2007年就是这样的，把世界搞乱了，我们从那里得到很多教训，这次应该有比较有能力做这种信用结构的信用增强，做到风险再分流。

“一带一路”天气这么长，跨区域，我们需要许许多多金融工具管理利率、汇率和许多的风险。因此在政策上，要支持鼓励来到大陆的外资银行提供这些避险工具。为什么在大陆开业的外资银行呢，人民银行管它，银监会管它，出不了大差子。

“一带一路”资金这么大，一定会沉淀很多的资金，一定会产生资金的排挤效应，否终程度跟国内的资金产生排挤。境内的外资银行给它更多综合性的考量，承担部分商业银行以外的角色，准许它从事投行的业务，主要是在债券，还有像CLN这类的债务工具，做海外承销。深化离岸人民币市场的发展，主要是行化沉淀下来的资金。资金排挤效应这样就会化解了。

迈向“一带一路”你需要忠实的好伙伴。下面有两只骆驼，不能一个人走沙漠，是很辛苦的，要熟悉实体经了还要掌握金融工具，要协助企业走出去，还要发展离岸人民币，要想扩大国际参与，还不要翻译，还能有谁呢？大家想一想。

向松祚：非常感谢您的建议，接下来我们的发言嘉宾是来自于马来西亚中央银行驻华首席代表Albert C.K. See先生。

Albert C.K. See：首先感谢人民大学邀请我出席今天的圆桌，跟大家分享人民币国际化的话题，这是我自己的观点，并不代表马来西亚中央银行的观点。第一，“一带一路”的意义，以及人民币国际化之间的关系第二个我们要看一下，什么推动了人民币国际化，以及它的成形的具体因素是什么？人民币的作用和影响，对于“一带一路”的成功是非常重要的。

我跟大家介绍一下背景，如果我们看一下外汇交易量在2013年的时候，当时每一天的外汇交易量是5.3万亿美元，然后按照1年来讲，是1934万美元，如果再看一下外资直接投资，它是19.8万亿美元，这是全球的。讲到自由贸易的签订或者“一带一路”你可以看到只占了1%，这是非常小的外汇市场的占比。我们要得到人民币国际化之间的关系是什么？我们仔细看一下，到底是什么推动了人民币国际化的过程？

人民币国际化的目标，主要是权衡它的好处和坏处，或者它的优势和成本之间。这个我想大家都不用我讲太多了，大家都知道。我想强调一点的是，讲到中国，我认为最主要的，就是一个稳定性，稳定性和它相关的成本，我认为稳定性，很多人对它的理解是不够的，每一次我出席会议的时候，有一些中国的专家，会说我们是否要继续推动，我们再看一下亚洲金融市场的危机，一切都会停止，我们不能够所有的这些事情一定谨慎考虑，因此中国一定要认识到，有不同类型的，不同程度的稳定性，有静态稳定性，你不让别人进来，直接把门关掉，这是临时的，这种是短期的做法，还有一些长期的叫动态稳定性。你要不断深化市场的改革，你的市场足够灵活和流动，可以吸收这种流动性，那么我觉得这应该是长期来讲，中国所追求的动态稳定。从静态稳定到动态稳定是需要花时间的，而且人民币国际化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

那么它背后是什么样的原因呢？如果我们看一下这些曲线，看一下人民币的供给和人民币的需求，其实最好是右面的这两条线，但是现在这个线，有点偏左移了，因此人民币的供应就是蓝颜色的实线，它是非常有限。因为它的供应是非常有限，所以需求也是非常有限的。

中国面临的挑战是什么？就是要增加人民币的供应，也要增加它的需求。比如说贸易的结算，货币的互换，或者是像自贸区等等。慢慢将左边的曲线往右边移，看一下人民币的供应是怎么样的？如果我们看一下全球的情况，作为全球来说，国内的市场在美国，我可以有56万亿美元，欧洲是29万亿，但是你知道中国只有0.3万亿美元，就是说全球投资者，能够涉及到的国内资产，金融资产是非常小的，只有0.3万亿美元。这是来自于EAG集团所做的咨询的研究结果。如果说不把这个中国的可以获得的国内金融资产的比例扩大的话是很难进行国际化的。你可以看到，有这样的需求符合国际的常态。我们知道人民币国际化挑战有太多了。

大家看一下，国际货币有哪些标准，主要是三大块，蓝颜色跟经济有关，中国面积很大，经济很好，而且贸易开放程度也很好。那么金融市场，很多的工作还要做，比如说它的宽度广度和流动性，还有它网络的建设外部性，交易的成本，政策也要考虑。比如说法律的框架，财务的框架，还有金融的改革，这3个大环都代表了主要的问题，你知道它还要考虑政治和经济的关系，有太多的变量在朝中间挤，这些问题很难进行美好的调整，因为有太多事项了。因此我认为，人民币国际化肯定是很好的一步，但是未来的困难重重。

向松祚：下面请来自日本银行驻华首席代表Tomoyuki Fukumoto先生发言。

Tomoyuki Fukumoto：大家下午好，我选了这个题目以后，自己想了想，日本对“一带一路”是怎么想的？曾经日本也是日资企业随着经济的发展大力走出去，这时候，我们金融试图支持这些日资企业的走出去，这些日本企业的走出去，是否推进了日元的国际化，可能这是大家比较关心的，所以我选了这个题目。

日本一个政策性的金融里面，支持日资企业走出去，大概有两块，一块是对外援助的，有偿援助，我们把它叫日元贷款，这个日元贷款，现在的余额是11万亿日元，这是1966年开始的，说是日元贷款，所以对外的长期的援助是针对基础设施，或者利用我们的优秀日本技术的领域进行贷款。

另外一个就是现在我们叫做国际协定银行，这也是政策性金融银行机构了，它来进行对外贷款。对外的贷款现在的余额是14万亿日元的，都是中长期的贷款。是否推进日元国际化，我觉得虽然支持着日元国际化的作用，但是这个作用，比我们想象的差得多，其实没有发挥理想的作用。

为什么呢？现在国际协定银行对外的贷款，14万亿日元当中，外币贷款比重占86%，曾经日本政府，鼓励国际协定银行多用日元的汇率发放贷款。但是还是外币贷款为好。原来日元的比重比较高，但是越来越少，现在是10%多一点，为什么？一般是日本走出去的一些对外的一些项目里面，它创造的现金流，主要还是美元计算的很多，比如印度尼西亚的一些煤气的项目，都是按照美元计价的。所以它的收入都是美元计价的话，如果以日元还款的话，他们要承担汇率变动的风险，所以项目的主办人还是希望以美元的方式借款。

日元贷款对外援助，我们用日元贷款，但是这里面也有一个问题，有一些借款的国家，提前还款的不是很多。我的朋友问了他，你们为什么要提前还款，日元一直升值，升值这么快，他们认为最后的期限，还款负担太重了。

如果我们日元被广泛使用的话，海外现金流，如果以日元计算的话比较好，但是其实是好多日元的开放，主要是原油、煤气、煤炭，都是美元计价的比较多。现在我们遇到了这个问题了。

通过“一带一路”通过人民币国际化的话，肯定是中资企业走出去，搞一些日元开发的项目的情况比较多。涂教授说过，我觉得关键是，项目的现金流，能否以人民币计价，这是很关键的，这样的话，金融的支持也可以用人民币的，所以我不知道现在中国能否改变现在世界的格局，但是我知道上海或者其他的地方有一些大宗商品的期货市场。如果中国大力发展这些期货市场，如果中国是主要的日元的买方，或者是进口这些东西的买方，这个和日本过去的经验不一样，日本进口的内需不是很强，我们是1.3亿人口，你们是13亿人口，我举了我们的例子供你们参考。怎么用人民币计价是“一带一路”里面推动人民币国际化的关键之一。

向松祚：谢谢Tomoyuki Fukumoto先生，我们下一位发言人是韩国对外经济政策研究院副院长Hoyeol Lim。

Hoyeol Lim：各位下午好，很多的专家已经讨论了人民币的国际化，以及“一带一路”的战略问题。所以我想要关注韩国在人民币离岸市场的作用。韩国在所有的人民币离岸市场上有最大的资金池，总的来说，仅仅在短短的6个月时间当中，可以说韩国的每天的交易额已经达到了平均20455手，在短6个月时间内，市场开始启动阶段的5，你看到2014年12月已经达到了5426手，平均人民币储蓄年度增长率达到了523，这是过去三年当中，仅次于美元。

尽管如此，汇率交易如何，也就是人民币实际交易需求，只占中国结算贸易当中的1%，在韩国大家倾向于美元结算。

尽管人民币的交易是允许的，根据我们韩国的外汇交易法案，离岸的人民币的交易是允许的，但是对韩元的交易是受限的，韩元交易的市场是在韩国内部建立的，其他国家建立了本币直接交易的市场。由韩国政府进一步促进人民币离岸的发展，政府出台了人民币流动性供应政策，就是提供由韩中本币互换的协议，所购买的人民币提供给外汇交易的银行，用于维护人民币市场的稳定性，这种情况下，如果国内人民币的市场受到扼杀的情况下，我们预期韩国政府直接应对对人民币的需求，而且非直接性的恢复，对于投资和对于稳定金融市场的信心。韩国的银行，以及韩国的政府选择了12家银行作为人民币的做市商报价同时稳定这个市场。

仅仅在这个月，韩国的银货交付，就是交易割付的系统KSD，开放了人民币的债券。这个系统是与中国交通银行签付协议。用这个解决外汇支付不稳定的问题，并且进一步降低昂贵场外交易的交易成本。所以我们预期人民币贸易的自主行也能够通过对于外汇交易法案的修订，放松管制，进一步得到改善，对韩中金融的合作，在下面三方面要改变，比如说外汇交易，整个的程序得到减化。可以进一步的提高交易额，只需要告知支付和收款的原因，只需要通报这些原因，就是网上申报的程序得到简化。

第二点，金融的市场，在韩国的政府希望得到进一步的加强，韩国金融市场的全球竞争力。比如说允许非银行的金融机构参与到外汇的业务。减少负面的外部性，允许支付网关用于外汇的业务。现在我做一个总结韩国的政府希望尽其所能促进韩元与人民币交易的市场，我们预计将会对人民币的国际化，以及对韩中的金融合作产生积极的影响。同时还必须要进一步的改善风控的体制。进一步完善本币互换的制度，韩国和中国在这方面都会获益，韩元人民币交易的市场将会在上海建立。所以韩元的国际化和人民币的国际化，都可以携手共进。

向松祚：最后一名发言人是土耳其中央银行驻华经济参赞Ozlen Savkar。

Ozlen Savkar：非常感谢，事实上这是我在北京发表的第一个讲话，我刚刚到北京任职5个月的时间，所以我很高兴在这所著名大学做报告。我关注土耳其的做法以及土耳其是如何为古丝绸之路的复兴做出的贡献，中国和土耳其，是在地缘上，在亚洲和欧洲的边缘。从古丝绸之路收益良多，连接两个大陆，处于交通网的中间，土耳在传统上是欧亚的门户，几个世纪以来，土耳及一直致力于推动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的联系，推进邻国以及超越邻国更远的地区之间的各种联系的发展。一直努力推动地区的发展，稳定文化的交流，以及在基层方面的互动，同它也提供了巨大的就业的机会，解决了能源供应和安全问题。我们在提供交通、物流、贸易和投资一体化的战略，这有利于古丝绸之路的复兴。习近平主席的提议，基于5点的互联互通，就是重建古代一丝绸之路，进一步促进欧亚之间的关系，同时对于贸易货币人心相通，这5通，我们认为“一带一路”的绽裂，不仅仅有利于我们国家的繁荣，也会对于区域的福祉，对欧亚地区的福祉发挥作用。土耳其也在这一方面进行了投入。我们有全面一体化的项目，比如说中部走廊，把土耳其，高加索，中亚的共和国，中国通过里海进行联系，同时我简单谈一下土耳其的项目，给大家一个关于中部走廊的概念，从交通的角度来看，大家知道古代的丝路这一段，区域的发展，自2013年10月份以来，将欧洲与欧亚大陆进行联系，进行互联。那么我们的铁路项目已经投产启动了，2015年它将会正式投产，正式开通，所以我们也开展了高铁的项目，连接土耳其的东西两岸。

那么在交通方面，我们还有波斯铺螺丝海峡（音译）的交通，我们提供一体化不间断的欧洲和亚洲之间的联动，所以我们现在主要在建设陆海的多方式，多模式交通运输的铁路网，所以现在也在开展建设的最大货物吞吐量的海口。从海路来看，建立更多的海港，更多的集装箱吞吐的终端，我们建立重要的枢纽中心，用于海路和陆路之间的海陆联运，有利于地区的繁荣和稳定，不仅有利于我们国家，也有利于整个地区和世界。我们也在努力发展一个项目，就是把所有的土耳其和中国之间的国家进行联系，通过一个网络，通过一种模式，我们把它叫做单窗口项目。那么在能源方面，我们也努力把两个大陆通过一系列管网进行联系。正如我所说的那样，土耳其不仅仅是开展着项目，而且也在努力实现具体的成果，以复兴古丝绸之路，这样能使这一地区的国家都能够实现繁荣，中国也在努力集中力量办大事来发展一带一路的项目。在习近平主席的英明领导下，我们进行了大量的研究进行审阅更多的文件，我们希望与中国的合作伙伴在这方面发起更多的联合项目。我们愿意积极和中国进行接触，发展“一带一路”建设，我相信我们土耳其将发挥重要的作用，作为“一带一路”的合作伙伴，确保这个项目的成功。我们现在已经加入了亚投行，成为一个创始成员国。

最后我简单跟大家讲一下，中国战略将会进一步促进中国基础设施投入，促进通讯和交通，另外能打开中国人民币国际化的市场，那么中国的国际化也会进一步的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