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零多用人民币 “硬通货”在朝鲜受欢迎

2003年5月1日，朝鲜市民在平壤沿街的国营冷饮铺购买冰淇淋。在平壤，一根冰淇淋的价格大约为朝币15元（约合人民币1元）。在“五一”国际劳动节这样的节假日里，平壤的市场供应比平常要充足，相应的服务设施和项目也更齐备。新华社记者 宫一栋 摄

【法新社平壤7月31日电】人民币、美元、欧元和茶包……钱在朝鲜可以有多种形式，但作为外国游客，你大概不会见到当地的钞票，更不用说使用了。在这个缺乏外汇的国家，任何硬通货都受欢迎。游客尽管少，却是一种宝贵的现金来源。

对选择来朝鲜旅游的人来说，每次交易无论多少都得用外汇，使你在这个已经是全世界限制最多的国家拥有的选择更少。

在首都平壤没有多少地方可以花钱。外国人则进一步受限，因为必须找到接受外币而且能找零的地方。这在迎合外国人的大型饭店和餐馆不是太大问题，但在其他地方有时却很麻烦。

商品和服务主要用朝币开价，因此买任何东西都首先要换算成支付货币。美元和欧元普遍都收，但这两种货币却不普及，因此找的零钱常常是最流行的外汇：人民币，这需要进一步的换算。如果零钱很少，可忽略不计，一两个茶包常常作为替代品。朝币出现的唯一地方就是价格表，否则几乎根本看不见。

有消息显示，朝鲜人也不是特别喜欢朝币。

关于到底有多少硬通货在朝鲜流通存在各种估算，韩国的一些分析人士认为高达20亿美元。这个国家的国民总收入不到300亿美元，只有韩国国民总收入(1.15万亿美元)的2.6%。

2009年灾难性的货币改革后，公众对朝币的信心严重受损。那次货币改革是为打击新兴的私人市场，结果毁掉私人存款，引发罕见的公众抗议。外汇特别是人民币的流行对当局来说很成问题，他们担心可能出现一个自己控制不了的二级经济。

对游客来说，除了支付，在平壤随意购物也不容易。没有政府给他们团队或代表委派陪护人员，他们不得离开酒店。每天的行程都事先确定，任何偏离行程的要求都不会得到愉快的接受。在劝说下，对方最终可能同意你乘出租车去某家百货店，但这未必能让你了解普通平壤居民的消费生活方式。

在隔壁就是高丽航空票务处的乐园百货店，店员人数远远多于顾客。商品稀疏地摆了两层楼，从一整架的廉价中国糖果到包括外国烈酒和德国顶级三叉刀具在内的进口奢侈品，一应俱全。这些东西的价格，普通朝鲜人显然承受不起。售货员对一小群拿着相机和摄影设备到访的外国记者的冷淡表情说明，外国顾客也不例外。

又费了一番口舌后，我们获准匆匆探望更大更受欢迎的光复购物中心，那里的中庭装饰着朝鲜国旗，购物者可乘电梯上下三楼。我们的到来让商店经理慌乱不已。在和陪护人员紧张商量后，他才允许我们继续参观。店里挤满周日来购物的人。提供鸭肉、螃蟹和鱼的餐厅显然很受情侣和家庭的欢迎。一个出售啤酒和烧酒的柜台前面排着队，出纳头顶的电视屏幕在放一部有关朝鲜战争的电影。三层的儿童游戏区有塑料滑梯和攀登架，四周的壁脚板上画着彩色的军人、坦克和战斗机。

作为全国的样板城市，平壤是朝鲜精英阶层生活的地方，大多数居民的生活标准远远高于其他地区。